非限时钩吻 - 第13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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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温惊竹面对如此强劲的攻击,一时猝不及防,被吓得咬在他的唇上。
    沈即舟因为疼痛停滞了一瞬,却没有放过他。
    许是嫌椅子太碍事,沈即舟直接将人抱到腿上。
    温惊竹红唇带着光泽,他看着沈即舟,扯了扯唇角想要说什么,却又被沈即舟堵了回去。
    亲着亲着,温惊竹能感受到了大腿根下正被什么抵着。身为男子,他不可能不知道,他身躯僵住,不敢动。
    沈即舟能感受到他身子在微微颤抖,好笑地看着他:“你害怕什么,刚刚不是亲得很起劲?”
    温惊竹被调侃得全身通红,目光乱飘,不敢看沈即舟一眼。
    他默默地反驳:“先生也说是刚才了。”
    沈即舟没想到他还会这么说,轻笑一声,整个人往后散漫一靠,神情带着一股恶劣感:“那要怎么办?”
    温惊竹:“…听先生的意思。”
    沈即舟眼中闪过一瞬的错愕,他没想到温惊竹会接茬。
    “做什么都可以?”
    温惊竹沉吟片刻,含糊不清的回应。
    沈即舟将温惊竹拉下,让他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他的身上,语气暧昧:“温惊竹,你喜欢我吗?”
    如此气氛,如此情景,两人的身份本就默认成了正在热恋的小情侣,现下他又问起无疑是在确定一件事。
    “嗯,我爱您。”
    温惊竹几乎是不带思考的回答。
    低着嗓音,带着一丝的沙哑,带上他泛红的脸颊,犹如夜色中盛开的一朵娇花,供他欣赏。
    “先生呢?”
    他抬眼,眼中带着情迷的意思,借着他的话顺势问出口。
    沈即舟眯着眼,哂笑一声,“嗯,我爱你。”
    “那先生还在等什么?”
    温惊竹被他炙热的眼神给烫到了,他移开视线,落在沈即舟滚跃的喉结上,圆润的指尖轻轻摁了摁,“还是说,先生是在担心我事情还没做完半夜被抬进医院么?”
    沈即舟被逗乐了。
    “先生笑什么?”
    沈即舟一本正经的开口:“这不是怕你还没开始就已经进医院么。”
    温惊竹认真的说道:“您不是已经知道我的身子已经好些了吗?还不行吗?”
    第182章 我会保护好我自己。
    沈即舟眼神一暗,哑声道:“谁教你说的话?”
    温惊竹道:“先生,我也是男子,怎么能不知道?”
    “一旦开始,没有半途而废的可能。”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
    沈即舟静静地看了他片刻,深吸一口气,最终重重的咬在他的下唇,瞬间皮肉破开,鲜血涌出。
    他的吻像是带着惩罚,惩罚他不听话。
    “先生?”
    温惊竹吃痛一声,眼尾沁出泪水,懵懂的看着他。
    “下不为例。”沈即舟说,“回去吧。”
    温惊竹愣住,似乎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回去。
    沈即舟挑眉:“怎么,你真想继续?”
    “您不是不禁欲吗?”温惊竹语气中透着一股疑惑,“怎么不继续。”
    听他这语气,像是很想他继续下去一样。
    “我们两情相悦,做这些事情很正常。”温惊竹顿了顿,“我会保护好我自己。”
    沈即舟笑道:“还保护你自己,送上门了还想怎么保护?”
    还不等温惊竹说话,沈即舟便揉了揉他的脑袋,道:“不早了,回去睡觉吧。明早再说刚刚的事情。”
    似乎是怕他多想,又加了一句,“是蓝家的事情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他应了一声。
    沈即舟在他走后,飞快的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,冲淡身上的火热。
    …
    温惊竹回到自己的房间后,坐在床边冷静思考。
    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沈即舟冲昏了头脑,才会说出这些话。
    想着,脸上瞬间燃起来,滚烫如火。
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等他醒来时头顶上的灯还亮着,外边的天色也亮了起来。
    看了眼时间才六点。
    他洗漱完又看起了书,等到了用餐时间才下楼。
    温惊竹做完所有事情后又看了眼时间,眉宇轻蹙。先生今天起晚了。
    不过总比没睡的好,至少他这些天的气色没有那么糟糕。
    沈即舟失眠了,原本要睡着了,脑海中突然想到温惊竹买的手表怎么还没有到他的手中,又有些烦躁。
    想了一会儿才睡着的。
    这天起来眼底又有点乌青,温惊竹看见之后去了一趟后院,回来时手中多出了一个香囊。
    “里边有安神的药,平时带在身边会好一些。”
    处理的事情多了,自然会烦躁,一烦躁就会影响睡眠,身体吃不消。
    沈即舟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香囊,挑眉:“给我的?”
    温惊竹疑惑:“这里也没有别人呀。”
    沈即舟很自然的接过,像是无意间说:“你不是还买了其他东西?怎么不见你拿出来?”
    温惊竹思考了一会儿,像是想到了什么,温和一笑:“先生是在说手表的事情吗?”
    “有吗?我没说吧。”沈即舟漫不经心地开口。
    温惊竹抿唇,嘴角的笑意更加的大了。
    原来昨晚他暗示了他这么多。
    他耐着性子解释:“那个是买来送我室友的。”想了想,又道:“他送我一份贵重的礼物,我肯定也要买一个等价的送还回去。”
    “而且,他也告诉了我一件重要的事情,到时候我还可以请他帮个忙。”
    沈即舟问:“什么事?”
    “东洲杜家。”
    “他是杜家的人?”沈即舟动作一顿,拧眉道。
    温惊竹摇摇头:“他怀疑他的朋友是杜家的人。从东洲来这边上学。”
    沈即舟沉思片刻,“要是你贸然前去问这些,恐怕不太行。”
    “那就换一种方法。”这个他早就想好了。
    虽然温惊竹这么解释了,沈即舟还是有点不开心,但也无可奈何,只能默默地叹了声气。
    温惊竹非常适宜的说道:“这个香囊是我亲手做的,先生喜欢吗?”
    “一般吧。”他说。
    温惊竹温润一笑。乌黑的发丝衬他很是乖巧。
    有那么一点小别扭的先生。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卫泽来了,同时还有昨晚沈即舟让他查的事情。
    温惊竹凑到沈即舟的身边和他一起看。
    一看还真的被他们查到了!
    “先生真厉害。”他毫不吝啬地夸奖。
    要是换一个人,都不一定能进的了防火墙,但这些事情还能查到这么多。
    沈即舟嘴角轻轻翘起,“习惯就好。”
    温惊竹翻看了一下,找到了蓝晏所在的孤儿院的院长和在国外照顾兰无晏的人。
    都是一个女人。
    孤儿院的院长很少是女性,一是现时代还存在众多重男轻女的现象,女性在这很难立足,说难听点还靠着男人。
    二是这个人的身份居然查不到,只显示是华侨人士。
    而且在蓝家找到孩子的那一年,兰无晏便也从国外回来了。蓝晏失踪那五年到底是和谁在一起。
    温惊竹设想,女人是一直在国外和兰无晏待在一起,并未回国。在等到蓝晏到了要‘回来’的时间,她才从国外飞回来当上院长一位。
    温惊竹问卫泽:“孤儿院除了院长还有其他人吗?”
    “有。”
    “在哪,带回来了吗?”
    卫泽道:“失踪了。问了家里人也不知道。”
    沈即舟皱眉。
    发生了这种事,一般失踪都算是遇害。
    毕竟只有死人才会将秘密藏于心里。
    温惊竹却假设设想成立,那么这一切都有可能,他怀疑这其中一定是有他还不知道的事情。
    比如,为什么两家人要这么做,是不是太过于巧合了?
    蓝晏和兰无晏之间真的没有关系吗?
    “兰处长这人如何?”
    温惊竹看向沈即舟。
    沈即舟脑海中对于这个人并不是很清楚,有些模糊。
    他摇了摇头,“存在感低,我没注意。”
    温惊竹:“…”
    沈即舟说:“这件事慢慢来,不着急。”
    温惊竹也觉得很乱,理不清楚,很多事情全靠猜想,万一猜错一步,代表他们先前的努力会白费。
    “物资和药材怎么样。”温惊竹又走回原点。
    沈即舟却道:“你怎么比我还关心这些。”
    “事关家国,我没有理由不关心。”温惊竹说,“而且这些事情做的不好,对先生也有不好的舆论。”
    “你倒是为我着想。”沈即舟喟叹一声。
    他突然理解了,为什么有的人就喜欢一些能为自己解惑的伴侣,而不是什么都不会的花瓶。
    但他不在意温惊竹是不是花瓶,他宁愿他能蠢笨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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