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人嫌又如何,九个渣男为她疯狂 - 117、小小年纪不学好,混迹酒吧当男模(打赏
成功被心仪的学校录取,舒心忧心情一下子明朗起来。
她决定听从那位女生的建议,去酒吧喝一杯,当作给自己的庆祝。
她住在台北信义区,出酒店没走多远就是一片夜店街。
路过了几家,她最后选了一家曾在宣传单上看过、门面不那么张扬喧闹的。
一进门,发现这里并没有震耳欲聋的DJ打碟,也没有晃眼的灯光,可能还在热场,因此颇有几分清吧的氛围,但舞台上却有火辣的舞娘正跳着舞,舞池里也有不少人贴身热舞。
毕竟只有一个人,去卡座也不合适。
舒心忧环视一圈,目光落在吧台的花式调酒师那里。
她今天穿了一件短袖V领衫,搭配白色低腰包臀裙,勾勒出曼妙的身形,脚上一双黑白设计的尖头高跟鞋,优雅又复古。
手里拿的是她在国外打折时购入的FENDI春夏系列包袋,可爱的毛绒小配件挂在包上,与整体造型呼应得恰到好处。
若说有什么美中不足,大概是她只化了淡妆,且一头黑发披散下来,遮住了半边面容。
她点了一杯名字听起来像是果酒的鸡尾酒,入口确实温和。
婉拒了几位前来搭讪的男人后,她又换了一杯,慢慢啜饮,看着台上的表演。
周围的客人沉浸在狂欢中,唯独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,于是她打算喝完这杯,再待半小时,十点一到就回酒店休息。
舒心忧侧身坐在吧台椅上,并未留意到左手边卡座里,有个男人正静静打量着她。
男人的视力很好。
他看见她那一双杏眼澄澈如水,望向舞台时眼角微微上扬,托着腮的慵懒随意姿态中透出几分妩媚,纯净的瞳孔与淡妆点缀的脸庞,奇异地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。
她坐下时,低腰包臀裙与上衣之间露出一段肌肤,恰好能看见背上两个深深的腰窝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
那个被问的男人喝了一口酒,喉结滚动。
不,应该是男孩,他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女人,也没有回话。
男孩染了一头烟灰色的中长发,不仅不显老气,反而显得干净阳光、个性十足。
发箍固定住前额稍长的头发,立体蓬松,利落微卷的稍长发尾,勾勒出颈部的线条。
他的五官不管拆开或合并,都是那种挑不出一丝瑕疵的俊秀,只是还带着几分青涩稚嫩,违和的是气场又是清冷那种,眼眸中还带着些明灭不定的情绪。
“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盯着一个女人看这么久,我之前差点以为你对两性关系不感兴趣。”坐在他身边、穿着夸张朋克风、染着几缕紫发的男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略带惊讶地说。
“她,会是个好模特。”男孩放下酒杯,目光依旧追随着她。
“你不是不画女人吗?啧啧,我看你小子是终于见色起意吧。”男人啧啧称奇。
他身边这个男孩才十九岁,却已在美术界,尤其是油画印象派领域,可谓是说声名鹊起都有点过谦。
毕竟但凡对国际画坛有所了解的人,几乎无人不晓“司闲”这个名字。
他从小学习油画与雕塑,后进入知名艺术学院深造,作品典雅生动,打动无数观众,多国博物馆都收藏了他的作品。
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,“人体是高于一切其他形象的最自由、最美的形象。”但紧接着第二句总是:“但我还没找到那个最美的形象。”
“我不画女人,是因为见过的入不了我的眼。”他要表现的是女性的一种极致之美,模特的选择至关重要。
“这不还是见色起意嘛?”
这时,几杯酒下肚、微微上头的舒心忧,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有人在注视自己。
她摇了摇有些发晕的头,四下张望,寻找那道窥视的来源。
下一瞬,她的目光与司闲撞个正着,那双冷冽的眼睛让她想起某个人,同样看得人心头发虚。
在确认对方的视线方向只有自己后,她恶狠狠地瞪了回去。
转过头喝了一口酒,再回头时,发现对方仍在直勾勾打量她。
喝进胃里的酒精壮大了她的胆子,她脚步微乱,径直朝卡座走去。
苏阳见舒心忧走来,用手肘推了推司闲,吹了声口哨:“喏……你的模特上钩了,省得你去搭讪了。”
他原以为这女人是来搭讪的,正想为好友第一次对女性产生兴趣而庆祝,却没料到事情完全不是他预想的走向。
舒心忧脚步停在卡座边缘。
与她妆造呈现的柔和温婉气质截然不同,她抬眼便将满含愠怒的目光砸向他,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,斥责道:“你看什么看?你连基本礼貌都没有吗?这样盯着人看很不尊重人,你不知道?”
苏阳本以为这女人与外表不符的性格已经够让他吃惊了,却没想到司闲接下来的回应更让他瞠目。
“看你,不可以吗?”司闲直言不讳,目光依旧不加掩饰地落在她身上。
???这么理直气壮的吗?
“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!”舒心忧忍不住蹙眉,借着酒劲放狠话,一副勇敢替自己发声的盛气凌人模样。
谁知这话毫无震慑力,司闲仍旧不错眼地注视她,看得她心里发毛、怒火中烧。
她摇晃着上前,挥拳就要打过去。
“混蛋,你还看,是不是想打架?别以为我不打熊孩子!”在她眼里,这张略带稚气的脸显然还是个学生,学生等于小孩,年龄上的优势让她无所畏惧。
司闲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,对挥来的拳头不闪不避。
一旁的苏阳见状赶紧起身拦住舒心忧。
“哎哎哎,小姐,这可不行,你打伤了他,我这酒吧营业额怎么办。”
“那就让他别盯着我!”舒心忧这才注意到男孩身边还有一个人。
没办法,司闲的外表本就像吸人眼球的聚光灯,再加上他那道目光,让她根本无暇他顾。
“眼睛长在他身上,我可管不住啊。”苏阳假装为难,舒心忧一听,眉头立刻皱了起来。
而司闲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。
那似曾相识的眼神让她心头莫名燥热,理智几乎失控。
她像只被激怒的跳脚兔子,拳头又挥了上来。
苏阳原以为她只是装腔作势玩玩梗,没准是内地流行的什么新式搭讪法,毕竟听口音她就不是本地人。
也以为司闲会躲,就算躲避不及,也不会太严重。
谁知事情完全出乎他的预料。
舒心忧一拳正中司闲嘴角,力道之大,让他的头都偏了过去,嘴角立刻渗出一缕鲜红。
舒心忧还想再打,苏阳这下真惊住了,这两个人……这是演哪出?
他连忙再次拦住她:“这位小姐……手下留情啊,他可是我的招牌,你打伤了他,我还怎么赚钱?”
要知道,他这酒吧最近可全凭司闲这张脸坐镇,不知多少女人为了看到他上台打碟才来的。
“他能看我,我为什么不能打他?我偏要打,有本事你让他还手啊!”舒心忧酒精上头,理智出离,拧着眉头撒起泼来。
这也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态、不讲理,或许是从前的经历积压,此刻她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。
苏阳有点无语,也看出了女人已然醉得不清醒了,但再看司闲那副打不还手、仿佛鱼儿上钩的窃喜模样,他脑瓜子一转,只好认命地做起月老。
“那不然你买下他,晚上随便你在床上怎么打?”
“买就买,医药费我也包了。”舒心忧停下挥舞的拳头,拉开手拿包的拉链。
“他可不便宜哦。”
她在包里翻找了几下,银行卡掉在地上。
苏阳正要帮她捡,她却甩开他的手,自己摇晃晃地捡起卡,豪气地递过去:“不就是钱吗?刷卡!”
“你确定?一百万哦。”苏阳眉毛一挑,临时加价,狮子大开口。
“确……多、多少?”她是不是听错了?
脑子不太清醒的她,在听到“100”后面带着的单位时一愣,手一颤,下意识想把卡收回,结结巴巴地想确认是台币还是人民币。
苏阳正要回答,却瞥见一直沉默的司闲正饶有兴致地擦拭着嘴角的血迹,正想对他竖起大拇指夸他眼光真……真……
好吧,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。
正打算趁舒心忧迟疑之际,赶紧把卡抽的苏阳,却见司闲忽然站起身。
凑近舒心忧的脸端详几秒,随即迅速退开,冷冷地侧过脸,傲娇地说:“不要,我很挑的,丑拒。”
“混蛋,你说什么?有本事你再说一遍!”舒心忧彻底炸毛,甩开苏阳的手,揪住司闲的白T恤。
“我说你吃藕——丑。”司闲低头淡淡瞥了眼抓着自己衣服的女人,声音提高了一些。
“你是不是瞎?我哪里丑了?”舒心忧气炸了。
长这么大,除了公冶析那个嘴巴不饶人的之外,还没人说过她丑,别说她了,任何一个女人被说丑都得炸毛。
她胸口剧烈起伏,显然被激怒了。
“脸上和手上的道疤那么长,哪里好看了?女孩子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。”谁知司闲转过傲娇的脸,又俯近几分,直盯着她头发遮住的半张脸。
那淡妆之下,有一道淡粉色的疤痕,新肉初生,远看不明,近看在灯光下却十分明显。
司闲话里虽是吐槽和嫌弃,可细听之下,却能品出几分埋怨。
但在场的两人都没听出来。
“你……我就要买他,快点!”舒心忧指着他,一时气结。
好吧,她确实忘了自己脸上还有道疤,原来的黑痂已脱落,但新生的粉色皮肉与白皙的肤色仍有明显色差。
“好嘞,一百万我可刷了啊……不退的哈。”苏阳已被这两人的对话震惊到无以复加。
认识司闲这么久,从没见过他这样,简直颠覆了以往的认知。
有那么一瞬,都要怀疑是不是什么脏东西上身了。
“给你,刷卡!”舒心忧潇洒地把卡塞进呆愣住的苏阳手里。
回过神的苏阳笑呵呵地让服务生拿来POS机,让舒心忧签名。
她被情绪冲昏头,甚至没确认苏阳说的一百万是人民币而非台币,就签下了单子。
她拽着司闲的耳朵,大步流星地走出酒吧,回到自己住的酒店。
一进门,立刻扯住司闲的衣领,挥拳朝他胸口一顿猛捶:“混蛋……让你没礼貌盯着人看,让你用这种眼神看我,小小年纪不学好,混迹酒吧当男模,还说我丑!”
“呸,你们男人都是渣男……看我……打死你……混蛋!”
奇怪的是,司闲既不闪躲也不反抗,任由她发泄。
其实只要她抬头,就能发现此时男孩看她的眼神,早已不像在酒吧时那样冷淡。
等舒心忧打到手酸,正准备开口让这个“人肉沙包”离开时,一股反胃感猛然上涌。
她没忍住,抓着司闲的衣服就吐了他一身。
随后,头一歪,直接昏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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